宜念

【普罗修特乙女】今夜或不在(3)

忙昏头,等有状态了再写吧



「7」

"爱德华先生?"克莉丝汀扭头看普罗修特。

 

普罗修特应了一声,说你很聪明,宴会上不用太担心,反而会引起注意。

 

克莉丝汀疑惑了半晌,松开眉心。是她想多了,"爱德华"只是普罗修特在宴会上的假名。为什么会奢望普罗修特做什么呢。

 

于是克莉丝汀明白她平时用于调情的酒多么的淡,不知道勾兑了多少水。她无瑕思考普罗修特玩的小花招,只是迷糊地进了普罗修特的公寓。克莉丝汀知道自己醉了什么样子,她很想逃,可她甚至不知道这里是哪儿。她就像一只误入了密林的兔子,走不了也出不去。她觉得她的妆花了,一定很糟糕,她什么都没有了。

 

什么都没有了。普罗修特不见了。

 

当普罗修特拿了湿巾回来的时候,克莉丝汀安静地大哭。

 

"好了......好了,我不该让你喝醉的,我们可以用别的方法脱身......"普罗修特让她的下巴靠在自己肩上,睫毛膏混合着泪水洇湿了一片深色痕迹。克莉丝汀忽然放开他,抽出湿巾大力地擦自己的脸。普罗修特皱眉,重新抽了一张湿巾为她擦拭。

 

"都擦红了。为什么要对自己生气?你做的很好,是我做错了。"他的拇指按压着湿巾滑过她的眼皮,把鎏金的眼影带走。克莉丝汀的绿眸子重新闪耀起来,变回了他熟悉的克莉丝汀。

 

"我和你,是什么关系?"她低下头去,道。

 

克莉丝汀没敢抬头看他的眼睛:"现在。"

 

普罗修特整理好纸巾,肩头的黑色污渍干涸后越发明显。他显得有点狼狈,用橄榄香整齐抹过的头发垂下来一缕,胸口的衬衫和马甲被揉捏得满是褶皱。

普罗修特说"amante",恋人,或情人。

 

他关了灯,上半身只剩一件衬衫,最上面的几颗扣子解开,隐约有暧昧的痕迹,但是克莉丝汀看不见。普罗修特把她扣进自己怀里,她总是那么顺从,那么容易被掌控。普罗修特有点不爽。"我很喜欢你,但是我仅限于喜欢你。"普罗修特的声音磁性而醇厚,让人软腰。

 

"我的上限不会是爱你,或者爱任何女人,因为我做不到。"

 

普罗修特说这话的时候想起贝西的一声声"大哥",想起里苏特的铁钉和刀片,衰老和泪水,血液和玫瑰。他爱上任何一个人都是错误。

 

克莉丝汀没有回应,他不知道她是不是睡着了。良久她轻轻点头,说她明白。

 

妓女和嫖客怎么谈爱情。

 

窗帘被拉开了。月光照亮两人,不过于亮堂但足够看得清对方。正对着他们有一面镜子,克莉丝汀想问为什么窗帘会自己开,然而普罗修特对她说,看好镜子里的你和我。

 

窗外的蔷薇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败,风里有腐朽的声音。她年轻的脸上爬满皱纹,普罗修特亦是如此。像被撞破了梦境,万物本该如此衰老。

 

"怕吗?"

 

是惧怕衰老,还是惧怕怪物一样的他?

 

"我只剩下年轻了,可你自己此刻也夺走了你的青春,所以我不怕。"

 

不怕和他一起衰老,而他运筹帷幄。

 

 

「8」

午夜的时候,克莉丝汀从梦中惊醒。她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,手却僵在了空中。

 

茶几上的牛皮袋上为什么有那个单词?

他到底是谁?

......为什么会是他?

 

她不知道的是,普罗修特睡眠一向很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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